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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产业50人大咖说Ι管清友:“新基建”与中国经济增长新格局
如是金融研究院院长、中国民营经济研究会副会长 管清友主题演讲《“新基建”与中国经济增长新格局》
数智化基础设施建设在中国新一轮经济发展构建中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这是一个又破又立的过程,不仅有机会,也有风险。
今天的主题是“数智时代的新产业”。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考虑一个问题——什么叫新产业?数智时代的数字化、智能化我们也都看到了。所谓未来即来,如今的我们已经深处未来之中。
什么叫新产业?这取决于是从产业形态,技术维度,还是从基础科学维度去认识这个问题。如果从经济维度去认识这个问题,恐怕最终还是会表现在利润和利润率上,如果我们定义一个所谓的新产业,可能必须要有超高的利润率,或者说要有超额利润。
1、对产业要有多维度的认知
什么是新动能、什么是旧动能?在一些地区经常能看到的一种场景:一栋非常漂亮的新建的大楼上挂大牌子,写着“互联网小镇”。去这些地区参观的时候,我们也经常被领到这样的地方去。结果你会发现,除了那个大牌子有“互联网”三个字外,楼里面并没有什么互联网元素。
难道沾上互联网就是新产业?沾上互联网就是新动能?这个恐怕不是。或者说我们对于所谓的新产业、旧产业不能只从产业形态、从科学和技术上看,最后还是要表现到我们企业的盈利、以及利润率上。我们既然讲“未来即来:数智时代的新产业”,那么对产业我们要有多维度的认识。
或者说其实很多旧产业形态在新的数智化改造,或者说数智化升级之后,依然会焕发出新动能,这些旧的产业形态依然可以称之为新产业。这种情况确实也在发生,常见的有三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传统产业形态的数智改造或者升级。这种情况在中国的很多企业里都发生了,无论是珠三角还是长三角,既有传统产业的升级,也有本身新的产业形态自己在不断迭代。
第二种情况,旧的产业形态和新的产业平台、新的互联网平台整合在一起。过去几年一直在讲“互联网+”。其实现在看来,从产业维度上来讲,更重要的是“+互联网”——很多旧的产业形态加上互联网获得了新生。当然这个衔接、改造、迭代是非常痛苦的,要找到互联网平台的入口、窍门甚至特定的形态。
我们在实践中也获得一些经验,比如所谓算法推荐等互联网重要技术……不同的商业形态、产品形态接入到新的互联网平台、新的产业平台后,会发生很多原来我们无法预想到的情况。
第三种情况,产业无法升级、产业无法转型。对中国企业来讲,更多的不是产业的转型,而是升级。
2、中国人的创新是“逼”出来的
基础科学,我理解很大的特点就是“玩出来”的。但是如今的我们正处在一个诸多压力和挑战的大环境之下,也处在一个比较漫长的经济阶段当中,我们称之为“滞胀周期”。
“滞胀周期”一词在上世纪70年代石油危机以后才出现。经济学家也没有拿出很好的办法来解决经济停滞、通货膨胀问题,因此称之为“滞胀”。不过,从历史经验上看,在滞胀阶段反而催生了科技创新。所以滞胀带来的结果就是:经济停滞、通货膨胀,企业的生产成本、用能成本大幅提升,逼着你必须去创新。无论是技术,还是商业模式、成本控制,管理流程都必须进行革新。
现在就正处在这样一个周期里,这个周期可能还比较长。在需求侧,无论是扩张还是收缩,变化都会比较快,但是在生产端,无论是扩张还是收缩都比较慢。所以,我们判断这轮所谓的滞胀周期,至少要有两、三年的时间。就像重新回到上世纪70年代初期,第一次石油危机之前,也并没有意识到那次石油危机会持续时间那么长、引发的滞胀周期会那么久、对整个西方社会的影响那么深远。而今天这种情况正在发生在中国身上,大量产业要被迫出去,也许是从发达省份到相对落后的省份,也许是出境、出国。
甚至中国会发生一次像上世纪70年代西方国家产业的大转移,这个过程可能比较剧烈。我相信大家对产业转移、外牵这种情况应该是深有体会的。旧的产业往下走的时候、新的产业还没有起来,而我们正好处在这个过程中。当然从美国当年的经验来看、从日本过去20年的经验来看,当经济步入一个减速期,特别是处在滞胀状态的时候,往往都是科技爆发期。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未来20年里,中国的科学家会大量的获得诺贝尔奖。我们也有理由相信中国会有大量的基础学科研究的成果。我们正在进入基础科学研究和技术创新的爆发期。这个过程中,产业之间的分化、企业之间的分化会非常严重,对大部分企业和地方政府而言,这个过程是相当痛苦的。
3、数智基建时代的到来
如今的中国正在面临一次换道超车的机会。
现在全球政治家相比于十几年前,对应气候变化和“碳中和”问题已达成高度共识。2009年哥本哈根会议前,在中国正式承诺量化减排指标前,全球的政治家在这个问题上是没有共识的。而2020年中国领导人向世界作出了“30、60”目标的承诺,这个过程中我们也面临严峻挑战。
如何去平衡短期经济的运行与长期落实“双碳”目标?这个是一项有难度的工作。很多地方已经开启“腾笼换鸟”,无论是应对气候变化还是落实“双碳”目标,短期之内对于地方经济的冲击是不可避免的。“旧的鸟”要搬走了,“新的鸟”还没来,我们如何去平衡?而且由于疫情的冲击,本身全球的产业链就在重构中。全球供应链被切碎,可谓雪上加霜,这只是短期问题,这样的情况恐怕不是数智化能解决的,数智化也不是万能的。
同时,我们在构建数智化基础设施建设的过程中,确实可能带来新的一轮产业重构。一些地方抓住了机会,但另一些地方,在大量的产业转出过程当中,如何保持原来整个经济运行的竞争力、经济发展质量,是一个难题。今天我们在场的企业家和投资家,特别是PE投资机构,要高度关注产业重构和供应链重构的过程,这个过程和数智化的主题是并行的。
最后我想跟大家说,数智化基础设施建设确实在中国新一轮经济发展构建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这也确实是一个“又破又立”的过程,不仅有机会,还有很多风险。从企业维度、投资机构维度和地方政府维度,大家面临的情况差异非常大,我希望大家在关注机会的同时,一定要高度重视风险。